“你干啥呢?把手拿掉。/”潘美菊试图推开他的手,可这是徒劳的。
其实毕建柱的手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的,并没有显得过于粗鲁。潘美菊没有想到他会进展的这么快,胆子稍大了点,而且一个姑娘的胸上浮着一只异性的大手,哪能一点感觉没有呢。也许是她没有使出太大的劲儿,或者根本就没想彻底的把他的手推开。
良久,两人就是这样依偎在一起,谁也没有说话。
海边的风渐渐地停了下来,海浪拍岸的声音也小了许多,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汽车鸣笛的声响。除此之外,这里是格外地清净,犹如世外桃源。
这时的毕建柱,平静地解开她衬衣的扣子,接着就去解开她的口口。昏昏然的潘美菊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,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,不想让他再越雷池一步。但是毕建柱丝毫没有打算放弃,努力地去解那白色的乳罩。可是□□的接口处是在腋下的,上面还有一排扣子,而且扣眼很小很紧。他忙了半天才解开一半,便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指伸进去。由于扣子没有完全解开,很勒手,只摸到了半个鸽子。但是对于一个血性男儿来说,这神秘的地方让他感到太神奇,太细腻,太柔软了。他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涌,浑身上下不免发热起来。
“啪,”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,潘美菊动真格了。
毕建柱愣了一下,随即把手退了出来。
“你生气啦?”
潘美菊仍然紧紧的抓着他的手,一直没有松开。她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为啥不让我?”
“这是随便让男人动的地方吗?”
“可我认定娶你的,你将来就是我的老婆呀。”
“将来是将来,可现在还不是。”
“没想到你还是个很保守的女人。”
“不是女人,是姑娘,正经八百的黄花闺女。”
“我不过是有点冲动,所以就就。”
“就啥呀?我还不知道你的鬼主意。”
毕建柱一时无语,停了一会说道:“我看得出,我们有点**。”
“想得美,我既不是干柴,也不是烈火。那是你自己的感觉,我可没有。就算我是干柴,现在还没有到需要烈火的时候。”
“难道你对我一点都不来电吗?”
潘美菊咧咧嘴,微微带着笑说:“那也不是,只是还没有到那份上。”
“啥份上?我愚拙。”
“结婚的前一个月,才允许你碰我。”
“为啥要那么久,时间也太长了吧?”毕建柱睁圆了眼睛。
潘美菊一脸严肃的答道:“我怕你得寸进尺,吃着碗里的,眼睛还瞅着锅里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呢,我刚才也是鬼迷心窍了。那就依你的,不到入洞房的那天,我绝不碰你,行了吧?”毕建柱信誓旦旦地保证着。
“你看你,忽左忽右的,刚才还是贼胆包天的,这会儿咋又文质彬彬的啦?”潘美菊怪瞋地瞅了他一眼。
毕建柱急忙改了笑脸,答道:“你可有点难伺候,弄得我差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”说着他又握住了她的嫩手。
“建柱你把脸转过来让我看看,有没有打疼。哎呀妈呀,还真的红了,起了痕子。我这手出得还真的重了呢,对不起哦,我不是故意的呀。”潘美菊看着他被自己巴掌扇红的脸,不免有点心疼,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,似乎想抚平那痕起的五个指印。
“嘿嘿,没关系,打得好!人家常说打是亲骂是爱,不打不骂是祸害。”毕建柱说着,便亲昵地在潘美菊的额头上亲了一下。接着两人又亲密地相拥着,潘美菊的脸紧紧地贴在毕建柱那宽阔厚实的胸膛上。
毕建柱忽然想起了什么,开口问道:“那天你在泊里的集上说,你在我的身上看出我是石板河村的,你是咋猜出来的?”